【工人自述】
“一年以来,深圳市政府黑白颠倒,明明有劳动关系的说你没有,明明是应该胜诉的他说你败,谈判的时候说要依法依规,但是当年我们来深圳打工的时候对明明是政府先对劳动合同签订检查不力,导致现在我们想依法依规都没有证据。我感觉政府跟我们谈判的时候,就像是把内裤套在自己的头上跟我们谈。”
“现在,本来是我们的,都已经不是我们的了:是我们的赔偿我们拿不到,我们的家庭看似完整,其实孩子生活在阴影里,妻子老人压力巨大,我们和家庭之间像是隔了一层,拼命想要扒开那层东西,就是扒不开。甚至,我们的生命都不是我们的了。我们每天想到自己身体将越变越差,会给家庭带来的负担,还有将来死之后家里的老小,心里的压力就非常大!”
“我们现在只想深圳市政府尽快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看起来没什么事情,实际上身体都不行了。因为心里那些压力,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身体感觉在恶化。我们都是过一天算一天的人了。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们呢?”
“我也想要拿到赔偿,回老家,开心一点,过一天算一天。但是如果拿不到我们应有的赔偿,我们说什么也不会回去。”
佳士事件主要策划者贺鹏超等人认罪视频文字版
日前,各高校进步社团的部分社员受到北京市公安局的约谈,要求观看一部涉及佳士声援人员的所思所想的视频。其内容是失踪长达数月的深圳青鹰社工中心创始人贺鹏超及王相宜、青鹰社区工作人员侯长珊、工人支持者郑时友、北京大学毕业生宗扬、北京语言大学毕业生郑依然6人的“悔过”。 为澄清事实,现将这份“悔过视频”细节根据同学回忆整理发出。根据回忆整理,如有缺漏,敬请谅解 第一部分:他们的“极左”思想是怎么来的? 场景:室内 贺鹏超 (身穿黑色衬衫): 我最开始是2007年的时候听了乌有之乡举办的讲座,主讲人是秋石客,内容是关于文革。那时候只是对于文革有个认识,还没有开始否定改革开放。但是到2011年的时候加入了北大马会。学会的学习都是围绕文革逻辑展开的,让我们觉得前三十年才是社会主义国家,改革开放是资本主义复辟,是走资派掌权的过程。只有通过暴力革命才能重新建立社会主义。后来跟求是学会的人一起去打了两次工,认识了郑昊(郑时有),那时候他们在南方搞工运。后来成立了风华公司,定位是半职业革命者组织,边做科研边干革命。我本来当时对暴力革命有过疑问,组织就说我这是不坚定。后来,开始做职业革命者。 这个组织喊着为无产阶级服务,给你进行道德绑架,实际上打着红旗反红旗。没有看到党和国家做出的努力,而我们做的实际危害工人和国家利益。去年张云帆这些人的事,实际上是密谋策划煽动颠覆国家政权,却把它宣传成是在社会主义国家学马克思主义却被打压,利用这个宣传中国共产党打压马克思主义,让中国共产党下不来台。尤其是可能被境外敌对势力一些境外媒体所利用,这是危害很大的。我们一切都打着为无产阶级服务的旗号,但是通过这段时间反思之后我认识到也掺杂了自己的私心。 郑时友 (身穿黑色外套): …… 我加入了中国毛泽东主义共产党。 宗扬 (身穿黑色外套): 我是大一的时候加入了北大马会,因为自己本来有些激进思想,进去马会后就更加认同极左思想,觉得只有依靠暴力革命才能回到社会主义。 第二部分是关于佳士事件的所谓“内幕” (场景转换到室外) 郑时友 : 组织计划在南方搞工人运动。我们一般是以三个月为周期,先调研筛选一些合适的厂,然后安插人员进厂,伺机挑动工人,搞“工闹”。这次佳士事件也是我们一手策划的。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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